2008年6月4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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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4月9日 星期三

[劇評] 舞台劇觀賞心得 - 沉默的左手


本文轉載自我是馬兒部落格

文/smallma
「舞台劇,不就應該是在光鮮亮麗的舞台上演出嗎?」,走往表演的地方-信義公民會館,我心裡不斷的這樣想…,不知是不是因為是晚上,所以總覺得這個地方相當地不像信義區,就在光鮮亮麗的101商圈後方一個不起眼的小地方。排隊進場,眼見大多是年青學子,少數幾個留著蓬鬆長髮和鬍子相當符合我心目中對於藝術家刻板形象的男人。我甚至開始納悶,這種鬼地方要怎麼演啊? 怎麼和一般舊式民房沒什麼兩樣…。好不容易進了場,原來和想像中不一樣,所有的觀眾大伙兒蹲著站著,一個戴著誇張顏色假髮的女孩,說她是賣火柴的小女孩…。


沒想到進了場之後又更進到一個場,它們說,通往地獄必須得搭捷運? 隨著劇情變化,一站又一站停靠,仿台北捷運的廣播系統和捷運車門的關門警鈴聲。人生終點站是死亡,隨著如同列車流動的時間,一站又一站更靠近死亡。「…當閻羅王準備妥當/你得前行…」第一首曲子就是那樣唱著的。

賣火柴的小女孩到了地獄尋找拋棄她的母親,沒想到在地獄中她遇上了另外兩個賣火柴的小女孩,高喊著要插死媽咪,都是可恨的媽咪幫我生洞不生棒。我當下想起了陽具妒羨。究竟為什麼被母親拋棄呢? 只是因為她是個女孩嗎? 所以只能靠著賣火柴和賣淫來過活? 一開場沒多久就和「性」(性別)搭上線,只不過在這時,坐在我後方的幾個女生觀眾細聲的驚喊著「唉呦! 好色! 好色喔!」當下我覺的好諷刺,不論她們是否因為想顯示自己的純真才這麼樣喊,她們的聲音中帶著鄙視和輕蔑,彷彿表露她們認為性是低俗的? 我不禁想…我們不也在性當中誕生的嗎? 若性為低俗,那我們不也是在低俗中出生?

有一個男生,就會有五十個女生? 劇中不斷的悲泣著女性性別歧視(但又是否,含帶著對於第三性的歧視?),男性如此珍貴? 他們將賣火柴的小女孩封為聖女,要乖要當個好女孩,並且穿上只有聰明人可看見的華麗衣裳。外籍配偶呢? 他們所生的小孩是否在長大後會正眼看待自己的母親嗎? 就因為,外籍配偶在本質上已經被鄙視了,總是會在所生下來的小孩身上隱隱約約看見寫著小雜種的標籤。除魔大將軍養了一隻似人非人如狗非狗叫作阿利的生物,人類是悲賤的東西,有權利的人害怕沒有權利的人(造反?),男人害怕女人…。總是害怕我們無法掌握的東西。蘇菲女巫是最可怕的通緝犯,卻也是賣火柴小女孩的媽媽。他們要燒死女巫! (我想起由遊戲改編的電影「沉默之丘」的片段,它也是高喊著燒死女巫,對白中嘲諷著,燒! 把一切害怕的東西都用火燒掉!) 劇中要被封為聖女的賣火柴小女孩來執行燒死蘇菲女巫的動作,正因為大家都坐在地上,「舞台」就在我們身邊,和演員靠得很近,所以那火把的味道充滿著室內,正彷彿我也是在歷史上刑台執行燒死女巫時在台下冷眼看熱鬧的人們。小女孩放走了她的母親。在小女孩的心目中總是矛盾的,她恨她的母親,但卻又要找尋她,但厭惡她,卻又放走不燒死她。她責怪她的母親不將她生為男生,但是母親也是位女性吶! 都忘了,生男生女的決定因子是在於男生身上呀!

你叫什麼名字?性別呢? 身份證字號呢? 喜歡的顏色呢?.......? 許多問題被丟了出來,我們總是在定義,在寫等號,把什麼人等於什麼,把什麼歸類於什麼,是否一定得透過這種方式才能認同或是被認同? 那麼在模稜兩可的邊界上該怎麼辦? 確實,就是不能認同且不被認同! 劇中斥喝著「你以為會說幾句人話就是人類了嗎?」

為什麼我覺得自己也被罵進去了? 我們總是高呼人類的偉大,高等生物=人類,是啊! 我們以為會說幾句話就是人類了嗎?阿利和蘇菲女巫和賣火柴的小女孩在最後都被貶到第三世界,男做工,女為娼…。賣火柴的小女孩仍繼續賣火柴和賣淫,說是賣淫,倒不如說是女性物化的一種表徵吧! 要乖、要好、漂亮、溫柔…,當西門町援交女在和客人以比手勢的方式互相喊價時,我想到了! 女生還要有「價值」才行。多少的輪迴,多少個蘇菲女巫…,也難怪賣火柴的小女孩在到了地獄之後遇上了更多的賣火柴的小女孩。

最後,在布幕上播放著影片,一名男子撕開了布,沒想到,他撕開了白布,卻仍隔著大片的落地玻璃窗。他一個人在外面又垂又打又叫,而我們一群人冷漠的看著他,不給予任何的回應,就好像是看笑話一樣,又或者,比看笑話還冷默。回到了家我心裡想,好冷漠喔! 我們對於他人都這樣子的冷漠?! 剎那間我才懂,不是我們用冷漠將他隔離,而是我們用冷漠將自己關起來…,為什麼呢? 因為我想起,當時那個人是在「外面」敲打著玻璃窗啊! 而在屋子裡面的…是「我(們)」!

2008年2月27日 星期三

[劇評]再拒劇團-《沉默的左手》


轉載自只要有心,人人都是劇評 劇評台

文/蔣家驊
去看了再拒劇團的新戲,《沉默的左手》。

這是我第一次看再拒劇團的戲。因為受到了他人的邀請,我有了免費欣賞這齣戲的機會。於是,在登記了日期之後,我便把一些演出的相關資訊記在行事曆中,直到演出的那一天,才到現場去觀賞。

在欣賞《沉默的左手》之前,我其實對再拒劇團是有些陌生的,對於《沉默的左手》這齣戲的資訊,我也並沒有事先做太多的了解以及搜尋,加上到達演出現場時已屆開演時間,所以我連節目單也沒買,直接進到表演場地欣賞這齣戲。

戲開始在表演場地裡一個類似前庭的地方開始上演,所有的觀眾站著看著眼前所上演的戲,一個關於主角「女孩」所發生的故事。正當我越看越疑惑,心想該不會要站著看完眼前這場被眾多人頭擋到的戲時,眼前的故事逐漸告一段落。原來,這只是一場序曲一般的戲,通往真正表演場地的大門打開,表演場地裡傳來現場演奏的聲音,劇中的列車長帶領著觀眾就坐,搭上這一班所謂的地獄列車,即將正式通往《沉默的左手》的世界……

坦白說,我相當喜歡這樣的安排。那種排隊入場的心情,以及進入表演場地後那一個個地獄眾生相的櫥窗,不禁令人想起每次在遊樂園裡排隊進入遊樂設施的興奮感。遊樂園裡有一種遊樂設施,是讓遊客排隊進入之後,可以拋開現實的一切,盡情享受這個密閉空間裡所營造的世界。有的時候可能是鬼屋,有的時候卻可能是動物森林或小小世界。《沉默的左手》的一開始,很成功的帶領著大家走進那個氛圍,並且對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抱持著期待。

綜觀整齣《沉默的左手》,我相當喜歡其中所營造出來的,屬於故事的魔幻氛圍,以及音樂本身所擁有的極大能量。先談談音樂的部份,在《沉默的左手》裡,音樂佔了相當大的比重,並且很成功的替《沉默的左手》這齣戲營造了相當完美的氣氛。不管是歌曲或配樂,在《沉默的左手》裡幾乎都是相當完美的呈現,對於《沉默的左手》裡針對音樂元素的運用,我個人是相當讚賞的。

再來,則要稱讚一下關於故事本身所具有的某種魔幻/奇幻氛圍。我相當喜歡《沉默的左手》故事的主要氛圍,也就是關於魔幻部份的描寫。《沉默的左手》充滿的魔幻氛圍,具有相當程度的感染力,這是在小劇場當中很難得看到的。雖然,在部份片段或角色的對話上,仍然有些地方會有鑿刻過深的問題,可是能夠在小劇場裡營造出這樣的氛圍,還是一件相當不容易的事。

只是,有些可惜的是,這些魔幻的片段及故事並沒有被處理到最飽滿的一個狀態,屬於故事的本質並沒有被徹底的發酵。《沉默的左手》其實可以是一個相當迷人的奇幻故事,但戲所呈現出來令人驚豔的部份,可能還是停留在音樂本身的能量或者舞台裝置(像是戲一開始的地獄眾生相櫥窗)乃至於炫麗的燈光,真正該屬於戲本身的,關於「故事」的部份,在完成度上則多少差了一些。

究竟是哪些環節出了問題?我認為問題可能多少出在演員和導演這兩塊。就演員的部份來說,大部份的演員雖然表現並不差,但要成為台上的角色,則仍然有一段距離。表現最好的演員,大概要算是飾演「閻王的裁縫」一角的王瑋廉了。我對他並不算陌生,一九九九年的大專盃話劇比賽裡,我便聽聞過他的名字(當年他獲得了最佳男演員獎項)並見識了他的表演。時至今日,他的表演在《沉默的左手》裡已經顯得相當的成熟,完整的程度幾乎讓人在欣賞他的表演時,會覺得是一種享受。當這麼樣的一號人物出現在《沉默的左手》裡時,其他演員不足的地方反而顯得更加的明顯。「閻王的裁縫」之角色完整的建立,更顯得其他演員在角色特性建立上有些不足之處。我想這是《沉默的左手》裡比較需要改進的地方。

第二個環節,則是比較偏向導演在處理手法上的問題。《沉默的左手》一劇中其實有許多個殘酷或暴力的橋段,但這些橋段卻表現得有些過度的溫吞。看得出來導演試圖加強那些關於殘酷、暴力、血腥橋段的力量,但那力量終究沒有在導演的安排之下被發揮出來,所謂的「殘酷美學」或「暴力美學」也就無法在舞台上被實踐以及完成。導演對於這些橋段,或者廣義的說,對於《沉默的左手》一戲裡的這些要素,有種不知道怎麼發揮其極限的感覺,像是拿到了新鮮的食材,卻在料理的時候有些火候不足,讓最後所呈現出來的料理,味道總是差了那麼一些。

縱使如此,對於《沉默的左手》這齣戲,我還是給予極高的評價。導演和演員部份的不足比較像是經驗的問題,我仍然認為這齣戲相當的好看,前面所提及的,關於導演和演員部份的不足,也只是《沉默的左手》裡面幾個可以更好的部份罷了。若單就《沉默的左手》這齣戲所呈現出來的創意及成果,我會給予極高的評價,畢竟很少在小劇場裡看到如此充滿魔幻氛圍又具有音樂及燈光效果的戲,而《沉默的左手》的故事也相當的迷人,實在可以稱得上是小劇場裡面難得一見的佳作。

只是,這樣的高評價僅建立在《沉默的左手》這齣戲的本身,只建立在奇幻故事所建立的氛圍及音樂燈光等種種感官享受的基礎上,並無法建立在創作者想要藉由這齣戲的故事所描述的「主題」之上。如果要用打分數的方式來比喻,單就《沉默的左手》故事而言,就創作者描述這個「奇幻故事」的成果來說,我會給予相當高的,將近八九十左右的高分。可是若顧及創作者想要藉由這個奇幻故事說些什麼「個人想法」的話,那麼坦白說,我會給予一個接近死當的分數。

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差別?坦白說就出在票券上描述這齣戲的幾個字:「一齣關於台灣新移民的狂飆搖滾音樂劇」。關於狂飆搖滾音樂劇,我絕對舉雙手贊成,這絕對是一齣精彩絕倫也狂飆到了極點的搖滾音樂劇,可是我卻無法明白「台灣新移民」這幾個字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因為綜觀整齣《沉默的左手》,幾乎和創作者所要講述的這個議題一點關係也沒有,「戲」與「新移民」之間的連結幾乎是完全分裂的,我看不到兩者的關連性。即便是在劇末出現了許多關於新移民的新聞片段與影像,以及安排王瑋廉一角在玻璃外不斷呼喊卻被樂聲掩蓋的橋段,我還是無法將這段或新移民的主題,與前面講了一大段的奇幻故事相連結。

關於創作的歷程,編導在節目單裡寫的很清楚:「《沉默的左手》最初的草本寫於2005年聖誕節的前夕,當年巴黎爆發因穆斯林移民問題所引起震驚全球的抗爭,同期高雄捷運的北岡山機場工地裡泰勞群起暴動,促使我們開始思考這其中的關聯性。」在《沉默的左手》的故事裡,來到地獄的賣火柴女孩被欺壓,蘇菲女巫被囚禁,被當成禽獸一般對待的阿利遭受著無盡的鞭打,種種被欺壓的行徑彷彿是在訴說新移民被歧視的問題。

我一直無法理解的是,究竟創作者想要談論的,是所謂的「新移民」還是處理勞動階級的「外勞」?當創作者呈現那些「關於移動、關於相望、關於恐懼,關於暴力」的橋段時,究竟有沒有定義清楚自己是講述著哪個族群的議題?說得更清楚一點,是不是弄清楚了劇名裡《沉默的左手》所謂的「左手」究竟是什麼?而他們所面臨的,該被拿出來實際探討的議題,又會是什麼?

很可惜的,創作者對於如此議題的深入程度,似乎只停留在「替沉默的左手發聲」的階段,卻缺少了一些更深入的,關於族群更人性化的觀察及深入研究。當新移民來到,而替社會帶來某些改變時,許多的社會現象不能僅從表面來判斷是否,而必須從多個層面加以探討。就以創作者在節目單裡所提及的,關於穆斯林移民所引起的法國暴動而言,其中就可能包括法國的宗教、經濟、歷史等因素,而高雄捷運泰勞的暴動事件,我們也不能否定單純從勞資糾紛的角度去看這件事情的可能性。

當然對於這兩個事件真正的發生原因,每個人有權做出自己的解讀,我也並非要去爭辯究竟什麼樣的解讀方式才是對的。只是當創作者用《沉默的左手》裡的故事情節,來對比並訴說新移民所遭受的「不平等」及「欺壓」的待遇之時,不免讓所謂的事實被過度的簡化,使得類似事件的發生原因,除了因為新移民來到新國家後,遭受到歧視及不平等的待遇而產生反彈的理由之外,完全容不下其他的解釋。

在《沉默的左手》裡,每一個被欺壓的角色,不外乎來自於其具有「外來者」或「不同族群」的身份,這樣的角色設定,如果只是存在於《沉默的左手》故事之中時,並沒有任何問題。可是一旦要用這樣的故事去強調或提醒人們注意「新移民」的議題,則顯得有些過度牽強了,因為這兩件事並無法被類比,《沉默的左手》當中歧視外來者的情節,與可能牽扯政治、經濟、宗教、歷史等層面的新移民議題,兩者之間實在無法劃上等號。當創作者想要藉由《沉默的左手》喚起人們對這一切的關心時,卻也在不知不覺中替這些新移民貼上了「被歧視、弱勢」的標籤,而難以讓人看到真正該被討論的議題究竟為何。

再拒劇團的團長黃思農,在節目單裡提到一位教授在看完之前再拒劇團的作品-《宛如幼蟲》之後,提出可以不要將使命感背負得這麼重大的建議。我倒覺得有使命感不見得是件壞事,畢竟只要你不是為了純粹自爽(然後還爽不到人)而作戲,能夠透過劇場讓觀眾與創作者之間達成溝通,不管怎麼想都是一件好事。但是在擁有使命感之餘,是不是能夠針對自己想要講的議題做一些更深入的了解以及省思?在替自己想要關切的議題發聲之前,自己有沒有想過那關心的議題本質究竟是什麼?在我看來,《沉默的左手》太急切的想要替自己所關心的社會現象發聲,卻沒有看到屬於那社會現象的本質,反而讓所謂的真相變得更加的模糊

於是,劇中的列車旅行意象用据限於在台北行駛的捷運聲響來表達,而非火車或其他真的足以代表旅行的交通工具。劇終的移工拿著保力達B瓶子在街上醉醺醺閒晃著,殊不知真正勞動階級的人並不是直接拿著保力達就這樣呼嚕呼嚕喝下肚而是會用免洗杯倒再摻雜著其他飲料……太多「想當然爾」的思想讓《沉默的左手》關於社會關懷的主題幾乎等於零,甚至讓所謂的新移民議題被粗糙且輕率的下了一個並不正確的定義。

事實上,我相當佩服創作者對於這些議題的關心。如果我們把創作的過程分成兩個步驟,第一個步驟便是創作者從週遭的生活尋找屬於創作的靈感與想法,第二個步驟則是將想法形成作品,並透過作品與觀眾講述自己想要表達的主題。就我看來,在《沉默的左手》裡,創作者在第一個步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在小劇場裡也很難得看到有人願意關心如此龐大的社會議題,就這點上來說我是相當給予肯定的。可是在第二個步驟的部份,我想創作者可能必須再加點油,認清楚自己所要做的戲,和自己所要表達的想法有什麼關係。而這「想法」究竟有沒有問題?是真的切入了議題的核心,還是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

團長黃思農在節目單裡說了一句話:「我們的劇場明顯的和我們真正在面對的社會文化問題脫節。」能夠體認到這樣的問題可能存在於劇場,的確是一件很好的事,可是很糟糕的,《沉默的左手》同樣發生了與我們真正在面對的社會文化問題脫節的問題。別人沒有發現問題的存在,《沉默的左手》過度片面的替問題下了註解,不管是前者或後者,都無法讓劇場成為一個替任何人或任何議題發聲的論壇。我想,這或許是《沉默的左手》創作者必須深切思考的問題。

說了這麼多,就一齣戲而言,我還是相當肯定《沉默的左手》所呈現出來的風貌,縱使單就戲的本身而言的確有許多可以再進步的地方,可是能夠看到小劇場出現這麼樣一部作品,還是相當令人高興的事。只是,在《沉默的左手》結束之餘,當再拒劇團下次想要再製作類似關懷社會議題的戲的同時,我想真的有些想法是創作者必須再深入思考的。否則,硬是要代替別人發聲的結果,反而只會讓真正的聲音更加無法被聽見而已。試想,一齣名為「沉默的左手」的戲,反而讓原本已經顯得沉默的左手,變得更加的沉默,這是多麼諷刺的一件事?至於要如何避免如此糟糕的情況再度發生,我想這就真的必須仰賴創作者的努力了……加油吧!再拒劇團。

■ 觀戲資料
■劇名:《沉默的左手》
團體:再拒劇團
日期:2007/12/22
時間:PM7:30
地點:信義公民會館A館
票價:貴賓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