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夢...
當醫生、當律師、做個百萬富翁,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個夢想!像是19世紀移民美國新大陸的歐洲人一樣,到了一塊新的土地,期望透過勇氣與決心,在努力不懈的付出後,能夠達到心裡嚮往的那個夢想,滿足夢境裡期盼的那份渴望。然而,美國夢逐漸成為「成功」的一種毅力和途徑,也被經濟上的物質與財富逐漸數字化與符號化—你的年薪多少?你的職業是?這樣的成功夢想在社會發展中,逐漸成為一種人們對夢想的集體共識,激勵著又約束著,渴望著又壓抑著,同一種夢境。最後,我們的夢想似乎變得既美又醜,既特別又重複。
針對這個夢境被同質且大量生產化的現象,美國夢工廠的導演黃思農,也是再拒劇團團長,曾經提出這樣的問題:「Andy Warhol曾說『我認為每個人都應該是一部機器,每一個人都應該和另一個人一模一樣』,但我更好奇的是,這種工廠量化生產的機器,是否創造了人類同樣的夢境?」導演認為,撇開經濟上或物質化的規範後,其實夢想可以是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比如我晚上想要睡一個好覺,也可以說是我的夢想,只是這個夢想沒有一個數字或符號去代表。
因此,導演在美國夢工廠中,想要討論現代人在這個同質化夢境生產機制下『覺醒』的過程。透過四位演員分段式的夢境呈現,搭配戲劇或者舞蹈元素,觀眾將會感覺到夢境變質的過程。而就在這個過程中,導演期待觀眾將會逐漸的回顧過去那段屬於自己的夢境,無論原本那個夢想現在美麗了或醜陋了、茁壯了或消失了,我們會開始拾起那份對曾經經歷過的珍惜。
五月份到牯嶺街小劇場,與我們一起找回自己對夢想曾有的眷戀與過程,一起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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